阮江袖

有情有义有时却有年华的寂寞

【贺岁档/多游联动】中国姑娘

前言:这次的贺岁档并不像去年一样提前一个月就完成了,所要说的东西也并没有去年贺岁档表达的多,更不及上一篇贺岁档深邃。今年的不过是一个单薄日常但又热闹的故事,生活在现实中的各个游戏中的角色们齐聚一堂,一起欢声笑语。而之所以取名《中国姑娘》,一是为了给陶喆的原歌做个宣传,另一方面,也是为了像歌曲一样,把我们国内游戏里来自五湖四海、性格各异但都热情洋溢的姑娘们团聚到一起,为新的一年开一个红火的好头。另外本文无任何游戏的新角色。

推荐歌曲:《中国姑娘》——陶喆。

《I′m OK》——陶喆(听的话一定要去听sp演唱会版本!!)

以下是正片:

     一月的阳光和煦,但来得太晚。像一位慈祥的老人迈着慢悠悠的步子向自己走来,告诉自己该起床糊口,免得以后像她这样走得太慢。

     诚然,起不起床糊口和走得慢没什么必然联系,就像嘟嘟觉得太阳出不出来和自己该不该醒没什么关系。本就有些蓬蓬的头发在她的辗转反侧之下变得更加富有风采。直到她再无力气搁床上滚来滚去,直到阳光隔着睡衣温暖她的肚皮,直到她意识到自己近些日子一单也没接到,她才睁开眼睛和天花板对望。她挣扎着起身,打开了自己的钱包。虽然还有一些钱,但如果再这样下去,嘟嘟只好拿着自己的唢呐到街头卖艺了。

     临近春节的日子是红火的,但对于操办丧葬服务的人来说,春节是一段不好挣钱的时候。多数人都不想破坏这好好的气氛,所以就算家里有人去世,也都是默默地把事办好,丧葬火花一条龙服务。像那种需要吹曲子、喇嘛念经等声乐环节的白事会,那都是大家大户出钱办,或者在和喜庆没关系的日子出现在大街上。如今这段时节,对嘟嘟这样靠着吹曲赚钱的人,日子是有些不好过。她自己也能理解,毕竟一年里团聚休惬的日子不多,大家都不想忧愁有怨气。

     虽说如此,但日子还是要过的。嘟嘟抓了抓头发,起床洗漱完毕换好衣服,打算去老朋友那里看看。虽然她的生意不好做,但火葬场的业务可是红火。

     从烟囱中飞出的雾气遮蔽了太阳,让人专注于呼吸新鲜的郊外空气。嘟嘟坐在石椅上,等待着从不远处小房子里走出的人。差不多能有十分钟,一个有着黑色挑染的白发女人从屋里走了出来。一群人见到她,急忙都走上去和她交谈,看起来那群人是一家的。他们跟着女人进了屋子,不久后,一个精致的橡木匣被一个男人捧了出来,想必那就是他家长子了。一些抽噎声和暗暗的啜泣声,为这里添加上了本该有的黯然神伤。嘟嘟对情形已经是司空见惯,她抬头看天,黑雾已经慢慢散开,太阳重新露了面。女人丢掉手套和口罩,坐到嘟嘟旁边:“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?”

     “就,要过年了,来看看你。看样子,你一直很忙。”

     “是啊。”女人回头望了一眼那家人,“人生多坎坷,但日子还得过。”

     “话里有话啊。”

     女人笑了笑,把话题转移到了嘟嘟身上:“你呢?最近如何?”

     “我就不怎么样啦,没接到什么活儿干。还好我上个月存了点钱,不然就得喝西北风了。”

     “唢呐,不是既能吹喜也能吹悲吗,怎么会揽不到活儿?”

     “可能因为我总是给丧事吹曲子,导致大伙都觉着我是专门干这个的,又或者他们觉得让我去吹很丧气。”嘟嘟耸耸肩。

     “我倒是有个能帮你重新开张的路子。”

     “哦?说来听听。”

     “一个月后,城里会有一场音乐会,主办方是富贾凝光和那位姓曲的老板。”

     “哦哦我知道,去年那一场音乐会就是他俩出钱办的,还请了好多大腕,尤其那首《北京一夜》,精彩绝伦。”盛会的景象在嘟嘟脑中燃烧。

     “你或许可以去参与一下。”

     “我?我就是个小角色,上哪认识那样的大佬?”

     “京城是个圈,环环相扣。”女人始终都把笑意挂在嘴边,“往生堂的胡堂主,我们的老相识,她有一位名叫钟离的客卿,凭借着自己慧眼识真的本事,为凝光和曲老板淘到了不少稀罕物。由此,钟离也在二位心中有了一定的话语权和地位。虽说不常见面,但也正因如此,他们的关系一直很好。”

     “不常见面,关系还很好?”嘟嘟不解。

     “不常见面,但始终有联系。凝光和曲老板那种人城府很深,足智多谋文武双全,让人猜不透。一般情况下,多数人都会对她们敬而远之,钟离也不例外。对于双方而言,彼此在心中都有分量,如果经常相交,也许会损害分量。”

     嘟嘟若有所思:“也就是始终保持一定的神秘感,起到让人敬畏的作用。”

     女人点头:“说回我们谈的,钟离再怎么见多识广,也只是往生堂的客卿。所以凝光和曲老板要是想继续为自己的收藏增光添彩,那么认识胡堂主就是他们不可跳过的一环。”

     “如此说来,还真是环环相扣了。”嘟嘟笑的稍稍开怀了些,“不过我只是个吹唢呐的,那两位能瞧得上我吗?”

     “他们两位不是以貌取人的人,我想凭嘟嘟你的本事,足够让他们对你青睐有加。”

     “你要是这么说的话,那我这心里可踏实多了。”嘟嘟起身,“事不宜迟,我这就去找胡堂主,就先不打扰了。”

     “嗯,我也得去忙了。音乐会我也会去看的,希望能在舞台上看到你。”女人和嘟嘟告别,目送她离开,转身又进了那间小房子。

     早饭后的胡桃百无聊赖,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,阳光从大门的窗上照进来,爬上她的脚尖,一点一点地移动。胡桃也不动弹,就打算这么一直这么躺着。她如此闲暇的理由也和嘟嘟差不多,不要说这一年中最为喜庆红火的时候,就算是平时,也没有谁愿意提死丧的事情。胡桃觉得这样的避讳实在是过于保守,因为死生是谁都会经历的,不管你提不提,它都会发生。死这种事,不是人不说它就不来了。胡桃真希望给他们一人买一本《庄子》看看,奈何人家都觉得这是歪门邪道曲弄是非的学说,和崇礼遵义的世道相背,对其都持嗤之以鼻的态度。

     “崇礼遵义?那还真是太平盛世啊。”胡桃尾音拉的很长,不知是在赞许、感慨,还是在暗暗讽刺。反正无论她说什么,现在都没人能听得见。阳光也是一样,不会因为她一两句无关紧要的话就从她身子上下来。它依然在一点点地在胡桃身上游离,突然的敲门声让它忐忑,也让没有精神的胡桃稍稍活跃了思维。

     “会是谁呢?”胡桃开门一瞧,正是和自己有交情的嘟嘟。

     “哟,是嘟嘟啊,快进来。”见到老友,胡桃也像活了过来一样,给嘟嘟拉凳子倒茶水,两人坐在一块攀谈起来。

     “胡堂主别来无恙啊。”嘟嘟开口道。

     胡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哪有啊,你看我这冷冷清清的,钟离又出门闲逛去了,其他的伙计们也都往家奔了。我的根就在这里了,自然是哪也不需要去。只不过呢,最近日子你也知道,大家都高高兴兴的,没人愿意到我这来办事。诶,你最近应该不错吧。”

     嘟嘟边叹气边摇头:“咱俩差不多,不过咱也理解,谁都希望开开心心的。好日子不多,能等到可不就得乐呵呵的过嘛。”

     胡桃点头:“说的是。”

     “对了胡堂主,我从橡木匣那听说了音乐会的事,想找你来商量商量。”

     “音乐会我倒是也知道,好像是一个月之后吧,不过和我有啥好商量的?”

     “您应该认识凝光和曲老板吧?”

     “认识啊,自从云先生和辛焱那次演出后,她俩就成了这一片的常客。她俩结识人也不在意那么多,主要看品德和见识,反倒是最后看能力。我自己也是沾了钟离的光,认识的她俩。”

     “其实我想参与音乐会,一来是扩扩口袋,二来也为了热闹热闹。”

     “那这不应该来找我啊。”

     “不不,既然胡堂主你认识那两位,就可以试着引荐我一下。”

     “可以倒是可以,但是我也不是搞音乐的......”胡桃说到这,心里也有些刺挠,“搞音乐的。”

     “胡堂主莫非也想参与一下?”

     “的确想要去凑个热闹,刚好我也会吹个唢呐敲个锣什么的,但是直接找他们二位似乎不太现实。”

     “那该怎么办呢?”

     胡桃沉思了一会:“云先生与辛焱自打去年合作后就都扬了名,虽然一个是京剧一个是摇滚,但两人却能让两种音乐结合,相得益彰,迸发出全新的、猛烈的生命力。”

     “所以......”

     “我们可以直接去找她们二人,正好我们都是街坊。”

     “那......现在就走?”

     “嗯,等我留个字条给钟离。”胡桃抄起笔来写了一手隽秀的行书。

     “我们该去哪找?”嘟嘟把茶水喝完,拿着杯子洗干净后又放回了原位。

     “去百花录音棚。”胡桃穿上大氅,与嘟嘟一同前往名为「百花深处」的胡同。

     今年冬天没下多少雪,今天早上难得降了鹅毛大雪,倒让云堇来了兴致。她抄起带来的那杆名匠年铸造的长枪,在雪地上耍了起来。辛焱则和看门的大爷坐在檐下,一边听《定军山》,一边看云堇舞枪。一个又一个完美的圆在院子中央绽放,白色的细碎花瓣纷飞到院子的角落。一道最为靓丽的雪白弧线飞落到了门槛下,同时,有规律的叩门声响起。辛焱让看门大爷坐好,自己去开门。定睛一看,原来是胡桃和嘟嘟前来拜访。

     “哟,胡堂主,还有这位是......”

     “打扰了,这位是嘟嘟,吹得一手好唢呐。嘟嘟,这位就是辛焱,唱摇滚的好手。”胡桃把彼此介绍给对方,两个人互相客套了几句,便一起去见了

     “唢呐和锣?太好了,各位快请进。”云堇把人都请进了屋,嘟嘟帮大爷把椅子收好,扶着他进了门口的屋子后,也跟着一块进了屋。

     “距离音乐会还剩下一个月了,但是我们目前的节目还没有成型,一直都在编排却没个准信,主办方那里也在催我们,好快点加入到彩排。”云堇把情况说明。

     “如果我没记错,二位上次唱的歌是老歌新编吧?”胡桃问。

     “对的。”辛焱回答。

     “那么这一次我们依然新壶装老酒不就好了?”胡桃说。

     “我们也想像去年一样,但是现在也没有什么想法。音乐会是没有官腔的地方,我们需要让大家感觉到温馨和纯粹的释放与快乐。”

     “话说二位为什么不去音乐会看看呢?”嘟嘟问。

     “我们每一次写歌都会在这,已经习惯了。”云堇回答。

     嘟嘟皱了皱眉:“恕我直言了,二位在这里写歌,环境固然很好,但以往的活动,去年的新春,每个节目都是独立的,而平常的歌曲也都是单独发售,二位自然可以脱离出来创作。但这一次的音乐会讲求一个连贯和整体,就像一场演唱会一样。如果脱离出来,可能就会有脱节、不连贯的问题。而且从刚才能看出来,云先生是想加入些新的元素,这也就是说,二位需要改编的歌曲所呈现的风格是多元的。”

     辛焱和云堇听后都若有所思地点头,但也都没有表态。胡桃见气氛有些尴尬,于是开口:“其实我们两个来也是想着能不能凑凑音乐会的热闹。”

     “凑凑热闹可不行,还得麻烦二位给我们出出主意。”

     胡桃点头:“我觉着呢,嘟嘟说的对,闭上门做事的确能专心,但一直闭着不通气也是不行的。我建议明天到音乐会现场去,最好能和凝光还有曲老板商量。”

     “胡堂主说的对。”嘟嘟附和道。

     云堇点头:“那我们明天一早饭后在这里集合,然后一起去音乐会。”

     众人简单敲定了安排,在第二天饭后前往百花录音棚后,又一起去往音乐会。因为还处于准备阶段,所以会场并没有对外开放,凝光也暂时放下了手里的工作,前来音乐会看看情况。

     “这些节目去掉,我已经说过了,音乐会可以请其他国家的人来助阵,但外语歌不能超过七首。”凝光把新排出的节目单拿走手里观看,云堇和辛焱的那一栏依然空着。

     “那两位的节目还没有消息吗?”

     还没等工作人员回答,云堇一行人就到了凝光眼前,几人互相寒暄介绍后开始说明情况。

     “原来如此,不知道我有什么可以帮到各位的吗?”

     “这个嘛,我们需要乐器,还需要乐手。”辛焱说。

     “曲老板虽然人现在不在,但她专为各位生产的乐器可是等候多时了。”凝光的笑始终有一种自信。“至于乐手,各位心中可有什么人选?”

     “唢呐和锣有我和嘟嘟搞定,鼓的话,或许可以找符华来。我们还需要一个吹笛子的乐手,还有小提琴。”胡桃说。

     “咳咳,或许我能帮各位的忙。”一旁的年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 “年师傅,您怎么在这?”云堇不解。

     “其实我呢,一直都想拍电影,不过干这行一直都如意,所以打算在业余时间拍点别的。这不,凝光老板看我拍摄手法还行,就叫我来掌一个机位。”

 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

     “您是做兵器和艺术品的,怎么还有时间拍电影?”嘟嘟好奇。

     “话说回来,我以前拍电影的时候,认识了在北京的几个乐手,会吹笛子的这位叫赛琳娜,是学古典出身的,民族乐器她也很擅长。小提琴嘛,找阿米娅好了,那孩子的小提琴拉的特别专业。

     另外,据我所知,赤鸢武馆的符小识现在也闲着,人虽然不怎么靠谱,但是却也像符华一样多才多艺。”

     “符小识?她能行吗?”凝光听过这个名字,简直是顽皮的代名词。

     “放心好了,只要钱管够,她就会很靠谱。”年憋住没笑出来,“最近快过年了,她也没办法四处坑蒙拐骗,估摸着正寻思着什么赚钱的路子。”

     “那好,多谢年师傅了。”云堇拱手抱拳道谢。

     “客气了,期待各位能有好表现。”年说完就开始联系刚才提到的那些人,云堇这边也开始上一次请到的人网罗过来,准备开始编排。


     “诶?阿米娅要去音乐会吗?”特蕾西娅问。

     “嗯,年师傅说云先生这一次的节目需要一个小提琴手。”阿米娅把信息和报名表给特蕾西娅看,惹得她很是开心。

     “那阿米娅要好好加油。”

     “我会的!”阿米娅回答。


     “老古董!看到没有,小爷我也收到邀请了。”符小识把手里的文件给符华看,翘起的鼻子快要捅破了天。

     “唉。”符华只是叹了口气,没多说什么。沉默一会后,她补了一句:“你可得听话。”

     “太师傅,你们要去干嘛呀?”李素迈着轻快的步子前来。

     “看见没素裳,我也收到邀请了,到时候可得带徒弟们去捧场。”

     “好,没问题!”随着李素裳这一声痛快的答应,符华的叹息更长了。


     赛琳娜自己倒没想到自己能有机会参与到国乐的制作当中,她不知道自己民族乐的本事能不能为表演增光添彩,但凡事都得有开始。她把自己认为重要的东西带上,前往了年告知的地点。就此,几位重要人物全部到齐,接下来就是分工了。

     “唢呐、锣:胡桃,嘟嘟

     笛子:赛琳娜

     电吉他:辛焱

     鼓:符小识

     琵琶:符华

     小提琴:阿米娅

     京腔唱词:云堇

     和声:除当时主唱外的全体”

     “目前的分工就是这样,大家没异议吧?”云堇问。

     “没有!”所有人异口同声。

     “那好,开始备战!”随着云堇的振臂高呼,底下的人也齐声应答,经过了三天的商议后,众人打算将一段民乐和西乐结合的前奏接合在放克风格的《中国姑娘》开头。先用这段音乐调动起观众的兴致,再用放克调动大家的身心,使之想要跟着节奏一起摇摆。之后众人便开始分别将自己负责的部分练习起来,然后再慢慢聚合在一起。因为有过先前的合作与演出经验,所以云堇、辛焱、符华等老人儿很轻松就进入了状态。赛琳娜也有过在大众面前表演的经验,所以练习起来压力也不大。阿米娅虽然是头一次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,但她足够认真,她负责的部分也是新人里完成的最快的。胡桃与嘟嘟则是乐在其中,毫无压力。至于符小识,她始终都把这当做是小事一桩,全凭着自己的天赋发挥。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,本来杂乱冷清的会场在音乐会的那一天变得宽阔广大,光鲜亮丽。验票入场的观众们找位子坐下,准备在这举国欢庆的日子里彻底放松自己。

     “他们的节目是第几个啊?”一直期待着的李素裳问身旁的常羽。

 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常羽耸耸肩,“但一定是最厉害的那个。”

     说话间,会场的灯全部在一瞬间关闭,黑暗彻底吞噬了这里。就在底底的喧哗声还没出现前,木制乐器轻轻敲击的声音徐徐传出,跟着随后而至的鼓声越敲越快,越敲越快,直到一声锣响,万籁俱寂。随后,一声悠扬婉转的笛声如同百灵鸟的呼唤一般,唤起了生机,唤起了光亮。紧随其后的古琴声如东方的拂晓晨曦,与现场的灯光一同回荡在会场。本来不爱抛头露面的曲老板,竟然亲自换上华服抚琴,不禁让人兴奋。而后的琵琶弹奏与笛声的共舞活泼俏皮,让人仿佛置身于日出后冒着烟火气、生机勃勃人来人往的早市。架子鼓的加入,也让日出后的日子变得更加欢快热闹起来。小提琴的格调让本来高悬的太阳瞬间落到天边,在地平线那头半遮半掩。电吉他的一声轰鸣,让月亮踏上天空舞台。笛子、架子鼓、电吉他的合奏,呈现出一种比早市还要生机热闹的图画:人们就像现在这样,放下了日常的琐碎,齐聚到一起,通过公开的演出,感受自己的欢乐。

     笛子和架子鼓停下了,但电吉他依然在发力,隐藏在黑暗里的各位也都出现在灯光下,每个人的状态都是轻松、游刃有余的。辛焱走到麦克风前,开口唱词:

     辛焱:“我走遍了全世界,考察各地的美女,要和你分享些想法。

     我不是什么专家,也不是什么玩家,但可以听听我的话。”

     云堇:“她来自福建~”,云堇这一声戏腔,开嗓就是满堂掌声,之后带地名的歌词也都由云堇以戏腔来完成。虽然是戏腔,但云堇并没有穿传统的京剧服饰,反倒像台上的大伙一样身着轻便的华服,和大家一起随着节奏微微摆动身体,看起来乐在其中。

     “别以为自己很牛——必须自己去瞧瞧,会让你眉花眼笑,晕的迷的乱的就是爱爱爱。”

     辛焱一唱完,唢呐声宛如破晓的雄鸡,唤醒了黑夜里沉睡的星,以及所有人玩乐轻松的心。副歌里原本以声音为乐器的哼唱,用唢呐来代替。相同的曲调带来完全不同的效果,如果说原来的版本让人沉醉,那么这一般就是提神加喜庆,总之,都让人很欢乐。台上的大家也都像玩嗨了一样,什么紧张,什么压力,全都被抛在脑后,取而代之的是欢乐和热情。民乐与西乐在今晚又一次携手并进,给在场的所有人带去他们想要的东西。我们欢歌,我们笑语,我们舞蹈,庆祝这千年的恩赐。

     “中国姑娘最美丽,Chinese Lady So Pretty!”

     “没有人能跟你比,Chinese我爱你!”

     所有人都玩的很尽兴,至于口袋嘛,该鼓的也都鼓了。

     新年快乐,各位!


Just kiding,thanks for reading.


评论

热度(17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